“放你娘的屁!

你个死娘们嘴里说出来的话,俺才不信呢!

俺家向党是啥样的人, 俺还清楚,要你在这里瞎逼逼!”

村子里的人也在边上议论纷纷。

“俺看这话是李二花乱说的呢。

李二花是啥人啊,她的话能乱听?”

“那可不能这么说,这外头不是都有老话吗,说是是个男人都偷腥。

李二花为人是不咋好,可是这么大的事儿, 她也不能乱说吧。

我看啊, 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。”

“不能吧。

向党是俺老婆子从小看着长大的,从小老实巴交的, 这孩子可干不出这丢人的事情!”

怪不得, 村子里的人议论, 男人在外头有相好的这件事,在民风淳朴的乡下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。

这可是伤风败俗的,村子里的人都会在后头嚼舌根,骂不正经的,这村里哪家男人要是出了这种事儿, 以后家里的姑娘就没人敢要了。

要是有人问,为啥没人敢要了。

人家就会说,这不正经人家的闺女你家敢要啊!

本来刘红梅巴巴从刘家村娘家跑出来大河山生产大队就是想着, 这过了这么些天了,婆婆跟家里人应该不生气了吧。

再说了,她也知道错了啊。

自从刘红梅跟老刘家娘家人开撕之后,刘红梅可算是看开了。

她活了这快三十年,从当姑娘起, 就在老刘家当牛做马,打小家里的杂活大哥是一点儿也不用做,砍柴做饭洗衣裳,喂猪喂鸡,还得背着家里的竹筐带山上打猪草,瞧瞧她这一手的老茧,不就是干活的时候长的。

刘红梅后悔莫及,念着老宋家的好,就连她以前贼拉瞧不上的丫头片子婉月丫头,她都觉着好了。

在老宋家的时候,婉月丫头虽然对她不大亲吧,但是也不错啦,见着人就叫三伯娘,有时候家里有啥好吃的,婆婆偶尔忘了她,婉月丫头总是记着给她留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