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!圣上!饶命啊!”魏隋几个哆嗦爬了过来,“臣知罪……”

萧骆北冷冷一哼,一脚踏在魏隋伸出的左手背上。只听见咯嘣几声,似是指骨尽数断了,魏隋发出惨叫。

萧骆北目中凶光毕露:“既然知罪,还不领旨谢恩?”

魏隋咬牙颤声道:“临安王曾替臣求过免死金牌,臣斗胆一用!”

萧骆北凉凉的笑了一声:“你抗旨不从,罪加一等,免死金牌还能免两次不成?!”

魏隋心中已然绝望,忍不住垂死挣扎,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,冷不防向萧骆北刺去。然而,匕首离萧骆北还有三寸远,他身子突然绷住不动,慢慢往后倒去。

薄薄的剑尖从他体内抽出。萧骆北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,将剑刃上的血迹一振,尽数抖落干净,再懒洋洋的回鞘。

“好,很好!”萧骆北抬起一双如狼的眼眸,厉声道,“罪臣魏隋,妄图弑君,已被朕就地诛杀!”

·

夜幕中,马车缓缓往宫门驶去。随行的羽林军护着马车,一刻也不敢懈怠。

只因这车中坐的,是天下最为尊贵的人。

车内炭火充足,温暖如春,萧骆北懒懒靠在软垫上,冷着脸闭目养神。慕晚舟轻轻给他披上一层柔软的薄毯。

手腕蓦然被用力抓住了。萧骆北将他拖到跟前,又抬手捏了他下巴,嗓音冰得像寒山之巅的积雪:

“他都碰了你哪里?嗯?”

慕晚舟三分狡黠、三分无奈的笑了,柔声答道:

“圣上,他不过是握了两下臣的手。”

“哦?”萧骆北挑了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,“他跟你在别苑呆了许久,都没能亲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