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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向李鸿儒说了一句,让李鸿儒也有跟随的感慨。

“过年了!”

每一年都在过年,每一年都是新的一年,??每一年也有每一年的特殊。

而在这个新年,涉及的争锋会极多。

过年意味着新皇封禅的日期越来越近。

新一年新气象,新皇必然要进行的泰山封禅典礼。

时间会很近。

眼下的宁静无疑是暴风雨沉闷的前兆。

在这十余天中,李鸿儒奔波前去了荆州,也去了平壤城和逻些城,又确定了裴守约等人的到位。

众多人无疑在渴望一场天地冲击的机缘。

而负责放水的源头则在骊山中。

地宫中,长孙无忌、褚遂良和秦皇有诸多交谈,又有王福畴和公孙举的补充,观自在菩萨和敖娈则属于旁听。

李鸿儒的人在当下无疑有些多,这让秦皇将阎立本呼来做个公证。

一群人在骊山地宫中七嘴八舌。

李鸿儒则是寻了個清净之处。

什么争论和探讨都决定不了事情的走向,这不是他、秦皇等人就能决定的走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