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修行《炼经》一样,很可能导致冲突,也可能导致更快的取代和死亡。
“既然如此危险,那就暂时不学了!”
新皇眉头重新皱起,他目光放向李鸿儒时,只听李鸿儒轻快开口。
这让他微微一急,但他听到李鸿儒随后的话语,一颗心又平静了下来。
“但皇上对这册佛学有些兴趣,以后还需要大师每日诵《心经》引领一番。”
《心经》不是《炼经》,《炼经》不管怎么修炼都只能对自身起作用。
但《心经》修行到深处,修行者可指引他人,帮助新皇镇压体内的异状。
李鸿儒微微看了陈祎数眼,又将目光放回了新皇的身上。
陈祎提及‘佛学深厚者可修此经’或真,也或带了一些私心。
陈祎虽然将心神沉浸在佛经中,但无疑心思通透。
这是敏锐觉察不仅仅是他和李鸿儒,即便新皇和武皇后都对《心经》有所需求。
“这是小僧的荣幸!”
陈祎双手合十。
继上一代朝廷的唐皇御弟身份护身后,他终于拿到了这一代朝廷护身的捆绑机会,免了大唐朝廷羽翼丰满后强行剔除东土大乘佛教。
他不想研究新皇为何需要《心经》的原因,也不想研究李鸿儒如何从如来佛祖手中取得《心经》,又如何算计到如来佛祖。
诸多的一切,只是为他的东土大乘佛教留一片栖息之地,也让东土大乘佛教与大唐朝廷共进退,可以完成到心中的那一念佛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