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一声,只觉自己一身的骨头都似乎颠簸得有些散架了, 没看出什么走大运的迹象。
从长安城出来九月有余,虽说停停走走像是旅游,但耐不住天天在外面跑。
路途中也不乏各种风吹雨打和高原气候。
偶尔走一走是很开心的事情,但天天如此就很枯燥了。
即便是李鸿儒带团也免不了这种问题。
出使国外少有什么幸福甜蜜,不仅仅是人遭罪,便是他们的拉马车的坐骑都瘦了一圈。
但王福畴也庆幸一些事情终于开始落幕。
譬如西伐,譬如旅程。
从荒芜人烟的劫比罗伐窣堵国通过, 进入比丘国和钦法国,也就进入到了他们的终点站。
摩揭陀国。
“时隔多年不见,这地方还是这么喜欢养牛!”
李鸿儒穿梭行进喜欢走旧路。
时隔多年,他再一次通行茶镈和罗城。
这是一处经历了战火的城市, 十多年过去,茶镈和罗城的发展近无,还是以前那副模样,但牛倒是多了很多。
往昔是人上人才能牵牛显摆,他如今进城时只见牛来牛往,牛占据街道的位置比人还多。
“天竺之地真是富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