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承受的母系教育中,男性是寄托在女性身上的剥削者,这也让她厌恶男性。
但万般的空谈终究不如亲自的接触。
只是公输少卿发动攻势的数天,她就已经沦陷了下去,落到如今满脑子都是公输少卿的影子。
甚至于她的行为还给了不少女将勇气,又不乏一些女子与她一般在忐忑等待女王的应允。
“这不行,若是你都走了,这西梁如何能运转”女王皱眉道。
“老臣终究是要死的,我马上要四十岁了,向阳说人生七十古来稀,老臣再有心也只能陪陛下二十余年”厌男女官沉声道:“陛下可以考虑让一些人接替我!”
“你这种婚事涉及太多,若你能留下那个男子,我便许了你,若不能留下,那便不要再提……”
“陛下,您这是反悔了吗?”
女王开口吐声时,只听皇宫外遥遥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“我不劝留下的人,您应该也不能劝想离开的人!”
李鸿儒的声音发声远,但又清晰传到了皇宫大殿中。
“若是人心散了,陛下强行挽留也是一桩难事”李鸿儒道:“但凡她们选择半夜纵马而走,陛下也拦不住!”
“谁敢如此?”女王皱眉道。
“陛下可以拭目以待”李鸿儒道。
“人无信不立,大唐的君王有君无戏言一说,还请陛下三思!”
待得李鸿儒话语结束,公孙举也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