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鸿儒摸了摸,他只觉这种尖角没什么鸟用,这就是角质层形成的尖尖角。
若不特意将头发高耸一些,他化成妖躯时不免要戴顶帽子,又或采用装饰品才能遮掩这两个小尖角。
“走你!”
割鹿刀划过,两个尖角飞起。
李鸿儒只觉脑袋多了一丝疼到晕的感觉。
这大抵与剧烈牙疼时的感觉相近。
他摸了摸头顶,手放下时,只见满手都是血。
“中毒怎么可能导致长角?”
作为接受过简单粗暴军区医疗理念的人,李鸿儒治疗时也秉承简单有效的手段。
若是吃药没法解决,但凡有什么就割什么。
比如手指冻坏生疮蔓延影响,对军营中的人来说,最直接处理的手段就是刴掉后包扎,免得让隐患不断蔓延。
手起刀落削了尖角,李鸿儒略微有些懵。
中毒后反应再迟钝,李鸿儒也知晓了自己身上长多了一点东西。
这似乎不属于顽疾,直接削除并不管用。
多年不曾用的金疮药敷在脑袋上,李鸿儒也注目过百眼魔君,等待这条炼毒的蜈蚣妖清醒。
相较于他对毒的了解,百眼魔君显然知晓更多。
但凡搞明白原因,李鸿儒也方便解决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