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在去年过世,房府依旧还残存着白喜事的痕迹。
李鸿儒在大堂中给房玄龄的牌位行了礼,这才向房遗欢做询问。
“鸿儒兄觉得我们房府如何?”房遗欢询问道。
“梁国公后继有人,您这处府邸还是鼎盛的。”李鸿儒回道。
房玄龄并不只是只有房遗欢一个儿子。
相较于房遗欢这个太学成长的儿子,房玄龄还有一个在国子学培养的儿子。
这也是房遗欢的哥哥。
大哥继承了爵位,而房遗欢则是皇室女婿,成了驸马。
唐皇对房家照顾已经尽到了最大,即便房玄龄故去也没人敢轻视曾经的房家。
“那您看我这儿呢?”房遗欢指向四周道。
“稍显冷清了一点!”
李鸿儒注目四周。
除了两个端茶倒水的奴婢,他并没有看到其他。
偌大的房间中,只是房遗欢和他瞎聊。
“若是过了守孝期,遗欢兄可以走一走婚嫁的喜事冲一冲”李鸿儒委婉建议道。
“家父重病时,我就已经冲过喜了”房遗欢吭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