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没安稳的时候能送什么人情,这种口头应允只怕难有什么作用。”
……
能不能让李鸿儒在征伐灵山时出动帝王剑,这让大梵天伤脑筋。
指挥尚只是躲藏在幕后,而出剑就会真正走到台前,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意义。
相应不论是带来的战果,还是导致付出的代价都有着全然的不同。
“他以前收过什么喜欢的礼物吗?”毗湿奴低声问道。
“我以前送过他一根白芭蕉杆,但不确定他是不是喜欢”大梵天回道:“我到现在都没见他用过白芭蕉杆。”
“那根白杆子威能低了点,只能抽一抽八品实力左右的修炼者,只怕他没看上。”
“他当时的实力有限,我感觉白杆子正好,哪知他实力蹿升得飞快,都到了能弄死摩珂迦罗的地步。”
“黑杆子还在湿婆那儿。”
“这黑杆只能抽疼湿婆,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抽打他了,唉~”
大梵天扫了扫湿婆的腰间。
在湿婆腰间挂着一根黑腰带,那便是他的黑芭蕉杆。
本以为这根芭蕉杆能降服湿婆,大梵天发现自己高估了这株天地灵根的威能,这或许也与他炼制的手法相关。
黑芭蕉杆能抽湿婆,但又没法抽服湿婆,最终让大梵天脑袋都掉了一颗。
他看了看自己宛如幼童一般的身躯,也只得摇了摇头。
往事难追,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,他如今也只能向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