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终究是过于忠心朝廷了!”
李鸿儒说上一句,恍然又想起画宝的使用次数有限,难有什么人可以从画宝中完全获得李靖的修行能耐。
这让他不禁摇了摇头。
不论是对他而言,还是对唐皇,阎立本、阎让等人,在画宝中获取的裨益会有限,只能做相应的借鉴。
这是一种看得到拿不着的全盘托出。
李鸿儒略有惋惜。
阎让和阎立本两人擅画,偷学会有限。
李鸿儒不知唐皇看到是什么感受。
大抵是如他一样,或感觉更糟糕,又或能从中感知李靖的心态。
文法、武技、兵法,行军打仗战略。
在这副画宝中糅合的元素太多。
有听讲,有相互辩驳,有对战。
李鸿儒只觉思维中似乎有着某种触通。
他此时侵入画宝之中,宛如分身的修炼一般,不论他在画宝中有什么增进,回归本体后带来的只是相应的感悟。
他手持鸦八剑,脚步飞踏,身体陡然化成六道声影。
无数密集的剑雨纷纷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