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李鸿儒显得忽然之事,对侯应谦等人已经过去了近两年。
时间冲淡了诸多。
苏浅能神情镇定安稳,侯应谦亦是走出了阴影。
只是侯应谦不免也对往昔一些事情存在疑惑。
他这个问题让李鸿儒摸了摸头。
对侯君集而言,他大概属于较好的搭档。
但凡两人身穿阴阳宝甲做相互的帮衬,这大概率能让两副宝甲不崩。
“那是一套宝甲!”
李鸿儒也不做隐瞒,提及了阴阳宝甲一些相关之事。
“原来是如此”侯应谦叹声道:“父亲言及他生不逢时,遇事时总差了一点点,他说侯家将来的命运很可能不济,若是有难,还望您能帮衬三分!”
侯应谦对李鸿儒拱拱手,这让李鸿儒连声应下。
但凡力所能及范围,他还是愿意给予侯家助力。
“那套宝甲被打散,难于成型,被朝廷收缴了上去,但父亲也存留了一份物件送给你!”
“哦?”
李鸿儒疑声时,只见侯应谦回了一个厢房。
待得少许时刻,侯应谦已经捧着一个上锁的木箱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