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到后来,不仅是王福畴感觉他在吹牛皮,公孙举也微微有着咳嗽的提醒。
“哈哈哈,学生我当时是真有那么威风,连江夏王李道宗都被我打到躺床上去了!”
“好!”
王福畴开心大笑连声应下,也不戳穿李鸿儒自己同样躺床上这点事。
除了李鸿儒最近这两年的事情,公孙举此前到访儋州不乏提及李鸿儒经历的诸多事情。
虽然公孙举叙说时远没有李鸿儒说的这般详细,但公孙举也没李鸿儒这么能吹牛皮。
两两相互对比之下,这几乎是在提及不同的人生。
但李鸿儒的成长轨迹确实已经脱离了王福畴的预想。
他不曾教李鸿儒多少,可李鸿儒此时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远超出了他往昔,完全具备了出师的资格。
即便是再有心,王福畴也很难给予一个已经踏出自己道路的大儒引路。
“真高兴看到你们一个个成长!”
除了承膝下欢乐,延续子孙后代,剩下之处便是得意的学生。
公孙举此前就是一方区域的要员,虽然脱离了朝廷,但公孙举依旧有着腾飞,走向了另外一条路。
而李鸿儒后来追赶之势极为凶猛,一个人就在朝廷中杀出一条路,直接占据朝廷一线要员的候补资格。
王福畴只觉两个学生拿得出手,这辈子难有任何遗憾可言。
他在自己袖兜中来回摸了一阵,这才取出了一枚玉扳指给李鸿儒极为郑重的戴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