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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你不欢迎!”

李靖打量了一番,才笑着对李鸿儒开口。

“欢迎欢迎”李鸿儒连声回道:“若是您有什么事找我,随便找个人来我这儿,我立马就蹦跶过去了!”

“我倒是想找人叫你,但他们连你的门都进不了。”

李靖指了指府邸上悬挂的‘重伤期间,恕不待客’。

如同诸多不喜被打扰者一样,李鸿儒也挂了牌子。

李鸿儒这面牌子采用了红漆涂写,极为醒目。

红漆不惧风吹雨淋,可以长久保存字的原貌,但李鸿儒涂抹时可能蘸多了红漆,这块牌子上的字有漆液流下,宛如一道道血痕,将这些字的形态拉伸延长得怪异无比。

这种牌子尤为适合阴暗的场景。

从侧面而言,这些字也能印证李鸿儒伤势很重,不喜被打扰。

一般人前来看到牌子就自动退缩了。

李靖府邸的家丁也是如此,没人应答后,直接回去做了禀报。

这让李鸿儒尴尬的笑了笑。

“您请坐,我给您泡茶!”

李鸿儒关上大门,又托住了李靖微微有些倾斜的身躯。

“我是不是很老了”李鸿儒拄着拐杖问道。

“瞧您说的,您才七十岁,在一些人眼中,您这点年龄相当于还没成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