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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与酒桌上玩酒文化劝酒的那批人没区别。

长孙无忌刚刚躲过去,许敬宗转眼间又盯上了李鸿儒。

“您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仇?”李鸿儒低声问道。

“读的书越多,心里的鬼主意就越多,这帮人都是一群坏胚子。”

长孙无忌低回了一句。

他这句话是解释,又带了片杀性质,也只敢低语入耳交流。

“长孙大人刚刚做了一首好马诗,何不以马为名,让李录事再作诗一首,看看榜眼郎的本事”许敬宗笑道。

“坏胚!”

这让李鸿儒都不由低骂了一句。

对正常人而言,做这种诗词会很尴尬。

做的诗词不行,那便是让主动邀请过来的长孙无忌丢脸。

做的诗词上佳,那就是对长孙无忌的打脸,引发上下级的隔阂。

想要在诗文之间拿捏尺度的难度会极大。

李鸿儒也庆幸自己在步轩殿给长孙无忌作了弊,前后诗词都归自己,长孙无忌心中也没什么刺。

长孙无忌只是走了一步昏棋,邀他来翰林宴,便引发了难堪。

“即兴诗太过于费脑,许大人何不拿些助兴之物,也方便我这麾下提提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