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让和阎立本两人的争论声不断。
“他们有点难相处,我这一个月与他们说话加起来也没十句”寇准屡见不鲜道。
阎让和阎立本是朝廷重员,县衙有招待之责,也住在了县衙的厢房之中。
相处以来,这两兄弟没少争吵。
两人绘画的风格不同,在争吵之中也伴随了进步,较之诸多画师有更多探讨。
沉迷于绘画和争吵之中,这两人相处便很难了,除了吃喝拉撒,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寇准伸手示意了一下,李鸿儒顿时敲了敲门。
“阎侍郎,阎少匠,开门啊,我是李鸿儒呀。”
李鸿儒敲了敲门,顿时让厢房中争吵的声音低了下来。
“你从长安赶到洛阳来催画?”
阎让开了窗,从窗户中探出脑袋来。
阎立本则是摸了一下厢房的门栓,将厢房门打开。
“是皇上催我们了吗?”阎立本小声问道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能定稿?皇上大概是有点急了!”
若没大隋文帝之事,什么画师的洛阳定都图都不着急。
画两个月也好,半年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