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对方如此惜财的品质,每月花二十两纹银征调他,这无疑是在心头上挖了一道口。
李鸿儒觉得徐茂功在不断压榨着他的剩余价值。
放在另外的时代,徐茂功就是妥妥的大资本家。
李鸿儒毫不犹豫的摇了头。
“可我看你武功还不错。”
“我那是三脚猫乱抓,算不得数,随便来个人就能一招放倒我。”
“那是你基础差,又没经历什么实战,应对时显得不足。”
徐茂功颇为玩味的看着李鸿儒。
从王福畴那儿捞了人,他也被王福畴拜托了一些事情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何况这小伙还有个师兄在渤海郡当刺史,并州对渤海郡有一定的需求。
这是一个关系户。
但他屡屡锻炼对方,似乎被李鸿儒看成了虐待。
若是放在长安城,想参与这些事没个三五年的打磨,那不可能有上任的机会。
重要职位不可能给予试错。
甚至于如严文这种书记官职位,都需要揣摩上司的心态。
李鸿儒做的正确,但严文的工作也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