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遭遇大能力者,这种推算就会显得错误百出,甚至于难以算清楚。
“皇上的心思难测,但我目前推导更倾向于……”
王福畴扫视了一眼四周,才凑到李淳风耳边吐了‘治病’两字。
“你是说!”
李淳风脸色变化,他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,回忆起了遭遇泾河龙王那晚的闷哼。
唐皇看似无恙,但实则身染了重疾。
这种状况甚至于一般人难以知晓。
“难怪孙药王来长安后拒绝了陛下的官爵之位,他倒是知晓这种事情沾染不得。”
“药王孙。”
王福畴附和了一句。
他叫的名字与李淳风不一样,但两人显然说的是同一人。
“看来这并非针石所能医之疾。”
“莫非释家的佛法可医?”
“奇怪,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种奇怪的疾病?”
“难道陛下沾染了不详?”
被王福畴提点一句,李淳风已经连连低语开始了推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