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皇满脸诚恳,大赞了一句。
诸多武将只觉脑袋中全是浆糊,此时难以看明白。
尉迟恭扒拉了一下头发,又左右看了看,见得魏徵等人不言,他只得闷闷坐下。
“朕与玄奘高僧一见如故,只觉如亲兄弟一般紧密,今欲与高僧结拜,不知道高僧意下如何?”
“这?”
陈祎脸有镇定,但他哪曾见得这种场面。
唐皇开口时,他脑袋尚还有些昏昏,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,明显不真实。
这与此前寺庙长老叮嘱之事似乎毫无关联。
“高僧,快快许下应诺。”
“你这和尚,陛下是在保你性命哩,你当是谁都能和陛下同坐的。”
一旁的魏徵和房玄龄顿时踏步而出,齐齐开始了提醒。
这让陈祎稍微回了一下头。
随即他便见得了诸多摩拳擦掌的武将,诸多人刀剑在手,还有着异动,似乎他一个不同意,便有可能人头落地。
在那下方,是一片片鸦雀无声的官员和世家子弟。
很显然,这一届的盛会超出了诸多人的想象。
即便皇上钦定佛家演法胜出,这也钦定的太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