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送老师一条裈?”王福畴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李鸿儒点头道:“只是不知老师的腰围尺寸,只好带上了两条,若能量取一番,学生保管这裈让您穿得称心如意,以后您穿多少条学生都包了。”
“行吧!”
虽然有几许羞涩,但李鸿儒家中就是开布店的,王福畴想想也能接受。
只是他收取的这个学生专业似乎走的有点偏。
除了一嘴的狗牙,王福畴没想到李鸿儒还扯到了什么耻裤的设计。
这和一些学生擅长天文、地理、琴、棋、书、画等能力有着极大的区别,说出来似乎有点不上档次。
他随即想想李鸿儒的出生,又坦然承受了下来。
龙生龙凤生凤,布店老板的儿子会做裈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这是一个羞于启齿的技能,但也是一个可以吃饭的技能。
根据相关记录,裈裤导致的一年纳税额并不低。
不论男女都需要裈,这是一个有些钱途的行业。
只是想进入这种行业,不免也需要几分关系才能打通,否则这等羞耻物确实难于流行推广。
“仁景兄,令威兄,元适兄,学真兄。”
行至博望街李氏布店门口,王福畴止住马车,又跳下去敲了敲另外四驾马车。
李氏布店中顿时迎来了第二波看稀奇的大人物。
此时的客氏正在裁衣,李保国则是难得的休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