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鸿儒有夸赞,也有贬己,这让尉迟宝琳怎么听都顺耳。
如果李鸿儒是尉迟府邸的仆役,尉迟宝琳觉得自己会大喝一声‘有赏’。
“这位兄台莫非就是宝琳兄提起的诗人,家中还皆卖披风?”
随行的坐骑有一人跃下,此人生的剑眉星目,一脸青年人的阳光,身材魁梧又不失均衡。
对方身上有着目光可以感触到的强大感。
这是一个武者高手。
远较之尉迟宝琳要强。
李鸿儒感觉这并非一伙人,但不知又怎么混到了一起。
“对,没错,就是他了”尉迟宝琳对着年轻人高兴的道:“鸿儒兄是位大才子,很会做诗。”
“他好像是东市那个‘咏鸡’神童,当年我爹老拿他来教育我。”
“咱们不会念书,谁没点这种惨痛经历。”
“父亲老拿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育我,说我条件这么好,脑袋怎么都不开窍。”
“我当时恨不得将那个‘咏鸡’的神童一刀砍死。”
……
一阵议论声传来,李鸿儒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他从未想到,自己居然还会成为别人家教育孩子的对比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