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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两人低语了一番,最终决定将这事情烂在心里。

李鸿儒题名都写成了李太白,万一对证起来也算是麻烦事。

“大哥,你今天挨父亲的打了?”

将自己一些事摆平,李鸿儒才注意到兄长李旦身上隐约透出的一些淤青肿胀。

李旦常年练武,皮肉厚实。

李鸿儒觉得李保国这是下了狠手,若是他挨这种毒打,大概要在床上躺三天才能走路。

李鸿儒平常少有在白日见到李旦。

大抵是他早上赖着不干活,李保国将李旦叫回来顶班。

“只是练武时一些磕磕碰碰,这些事情难免。”

李旦脸色有些憨,他收缩了一下衣裳,将淤青红肿处盖得严实了一些,却是否定了挨李保国揍。

“你莫要同他们说。”

他叮嘱了一句,随即便见李鸿儒囔囔了起来。

李保国忙于收拾晾晒的布帛,客氏亦是在不断整理,这是没注意到李旦身上的伤。

李鸿儒皱了皱眉头。

练武伤到筋骨难免,这事他也没辙。

文人切磋靠嘴皮,武人是靠拳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