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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与一个无影无踪的对手打斗,难度显然会颇高。

大佬可能没有想象中给力,李鸿儒顿时就咽下了苦水。

“熬浪数千年的道行毁于一旦,心有不甘”无头白衣秀士道:“我的命运不该是这样,我这千年之间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尽职尽责,只是一次疏忽,为何就要将我打杀。”

“您得罪的人层次太高。”

半响,李淳风才提及了一句。

“我得罪……”

“您擅改布雨薄,抹了仙庭那位的面子,泾河水涨又淹了长安之地,那时正值我皇祈天求平安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您官不大,但往死里得罪最高层,谁也不会保你。”

待得李淳风提点两句,无头白衣秀士顿时明白了下来了关键的原因。

但凡他得罪的只是一方,很可能只是个罚酒三杯的下场,罪不及死,或许刴根龙角就能代罚。

彼此走过场之时,这恶到了两方,就难有多少收手可言。

仙庭是真绑,大唐朝的监斩官也是真杀。

他还稀里糊涂以为大伙儿做过一场,没想到是真正掉了脑袋。

一股苦涩之意弥漫过他的心底。

“您应该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死因,这一切是您私自改动布雨薄,纯粹是咎由自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