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是道槛。
但通晓《九经》的难度太高。
李鸿儒至今也只是能对部分《九经》的内容背诵,难知其中真意。
以四门馆教学的水准,若是想从中领悟出大道,难度会甚高。
若将四门馆的助教和直讲比喻成普通教师,在太学中便是特级教师授课,而在国子学中则是超级教师。
双方的成绩自然有着天差地别。
平民能进入的最高学府四门馆,但这也是长安城权贵不成器子女来学习之处。
即便李鸿儒也有着几分无力感。
不是他不愿求学,而是老师难以解析明白,每日只是领读,少有通透。
《九经》晦涩难懂,李鸿儒难以琢磨明白。
常年下来的重复学习,即便耐心再好也被消磨干净,再无多少兴趣可言。
“叔父,唐皇果然有令,让魏徵持帝剑斩了泾河老龙敖浪,如今这线引已经点燃。”
“我已知。”
“泾河龙王虽小,那也是仙庭的官,咱们让仙庭难堪,西方佛陀真能介入到我们大唐的势力争夺中?”
“唐皇和帝后虽强,但只是借助国运气势在长安城无敌,他们此番必然会承受天庭的压力,需要拉其他势力入局平衡。”
“这只是我们道家和儒家的朝廷之争,冒然引入第三方破局会不会引发不可测变化?”
“此时只是下棋之初,至多能向后推测三步,我岂能窥知全貌,总归要多走几步才知,何况道家有前朝之事,此时一蹶不振,引流激活一番也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