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附近的居民倒也习惯了这栋房子的遗世独立和安静。
直到这一天,忽然有个穿着黑色波点裹身连衣裙,戴着大大遮阳草帽的年轻女子,乘着出租车来到了这里,还从车上拿下来了两个大大的行李箱,打开了那道紧锁着的铁门,走了进去。
不到半日,青阳巷顿时就传遍了:
“巷子尽头的那栋小楼,有人住进去了。”
“好像是主人家的后代终于从国外回来了,要长久的定居下来了。”
胡阿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已经将近傍晚了,赶紧拿着拐杖带着孙女赶到了叶宅。
她算是为数不多的,见过当年叶宅主人的青阳巷老一辈之一。
按了门铃后,来开门的是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,长得让人过目难忘,大波浪卷的长发被随手在脑后扎成了马尾,皮肤白得像是没有经过太阳的暴晒,甚至有了冷玉一般的光泽感,右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黑色的泪痣。
胡阿奶有点恍惚,这幅样貌,熟悉却又有点陌生。
年轻女子微微一笑,问她:“老人家,您是?”
胡阿奶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,赶紧说明来意:“姑娘,我是住在这条巷子里的老邻居,我姓胡,这不听说叶家回来人了,所以就过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