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,不过是为了多分得一些赵老的关注罢了。
而现在……
更像的人来了。
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?
想到这里,青年望向祁奕的目光怨毒得像一条蛇,他整容太过频繁,脸留下不少后遗症,平时为了争宠他很注意掩饰,此时情绪一时失控,僵硬的脸形同厉鬼,原本几分相像的影子也消失无踪。
“砰————”
一枚子弹穿过青年的眉心,青年惊愕地看向平时对他宠爱至极的赵老,血从眉心弹孔渗出来,他缓缓倒了下去。
“真是败兴的玩意儿。”赵明琛收起尤带硝烟的手/枪,就像死的不是他宠爱过的人,而是微不足道的蚂蚱,他笑了笑,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“祁先生,请。”
祁奕玩味地看了一眼赵明琛,转身走进房间。
一进屋,他就眯起了眼。
抬起头,满墙悬挂着的都是他的照片,或笑或桀骜或面无表情,从刚走红喝咖啡的网图,到昨天他被严霆抱进车的照片,贴满了整间屋子,唯一的共同点都是单人照,就是边上有旁人,也被精心裁去。
赵明琛意味深长:“能和您站并肩的,只有我。”
祁奕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,他的注意力全在中央的巨幅像上,那是最大的一幅,里面他戴着白手套,身着雪白礼服端坐金璧辉煌的座椅上支着手阖眼打瞌睡,而画页卷边接近泛黄,看上去已经有了许多岁月。
他记得那一天,他去大殿找父亲,没有见人,看到父亲常坐的王座,一时好奇便爬了上去,结果那居然椅子是件法器,无形中吞噬能量,他还年幼,能量流逝过快,就在上面昏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