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奕顺着他的目光,也看到那枚印迹,是先前卫澜钧留下来的。
但现在肉没吃到口,在盛焱没弯之前,他的直男人设暂时不能绷。
沉默了一会儿,青年表情羞惭,半响才艰难道:“不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我没……没被强……奸……”话虽这么说,但他满脸痛苦,就差在脑门上刻上“是的,我是被强迫了,这不是我的本意,”这句话了。
表演堪称精绝。
盛焱心情复杂,他望着青年融在光中的脸,虽然他是笔直的,但他不是瞎子没有审美,知道这张脸会被多少人觊觎,本来想细问,却又怕打探到青年的痛处。
至于刚才刚升起的一丝怀疑,自然又被打消了。
祁奕垂着头似乎很落寞,转过脸却是一副阳光烂漫的笑,“我们不提这事了,盛哥教我骑马吧?”
“行,我给你挑一匹。”望着青年挺拔的身姿,盛焱越发欣赏对方的坚强,也跟着转移了话题。他没有提让祁奕选马,因为他常来,对这里的马性情还算熟悉,有服务人员想推荐,也被他拒绝了。
最终,盛焱有意挑了一匹个头偏小,温驯安静的白马,新手用来跑场再适合不过。
祁奕身体轻,足尖轻轻一蹬就翻身上马,盛焱说:“抓紧缰绳,先不要夹马腹,自然感受一下它跑动的节奏。”
白马果然开始缓步走动,不紧不慢,祁奕眼尾悄然撩了一眼盛焱的方向,指尖在马鬃边缘轻轻一碰,白马蓦然变得烦躁不安,甩了两下脑袋,开始尥蹶子。
“吁——”盛焱皱起眉,收紧缰绳,但原本温驯的白马跟吃了药似的,四蹄躁动不安。
祁奕像骑在白色波浪上一般,起起伏伏,盛焱尝试了两三种办法都没能让它安静下来。眼看青年要被甩下马背,他立即踩着马蹬翻身上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