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深原先气得青白的脸,又染上了绯红,一时间非常难堪。
偏傅崇明见戳住了那个点,便还在一个劲儿刺激他,想帮他找寻真正的自我,“光想有什么用?实践出真知。”说着,眼都不眨地罗列出一系列鼓掌姿势,还分析体验感想和利弊,措辞无比黄暴,给宋深听得一愣一愣。祁奕忍不住了,从被窝里爬出来,“我说,你们能不能到别的房间,再讨论怎么艹死我!?”
宋深:“……”
傅崇明从善如流:“好的,宝贝儿。”
“我们出去聊?”这话是他问宋深。
平复了一会儿心绪,宋深没理他,在床边坐下,说:“祁奕,我们谈谈。”
祁奕没穿衣服,只裹着一条白被子,露到锁骨,他发尾湿润,眸子雾蒙蒙的,鼻腔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傅崇明擦着镜片,轻笑一声,就在边上看着。
宋深克制地问:“你能先出去吗?”
“我在这里也不占地方,”傅崇明表示拒绝,“还是说你要聊一些不好的话题?身为老师我必须监督你。”
宋深额头青筋一跳,懒得搭理他,踌躇片刻后,他直视祁奕的眼睛,问:“你和小澈……做过吗?”
祁奕眸色暗沉,摇了摇头。
宋深着实松了一口气,至少宋澈还没有掺和进来,只要两人只是普通朋友,他就不至于绝望。
傅崇明从随身小包里取出盒子,给眼镜换上备用镜片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“我的外卖呢?”
宋深顿了顿,说:“外面茶几上。”
傅崇明俯身,摸摸祁奕的侧脸:“现在想不想吃东西?”
祁奕刚吃饱,并不想动。
甚至懒得动手挠痒,他仰起脸,“颈子后面痒~”
宋深怔了怔,正想伸手,傅崇明却已经帮他挠了挠,“还痒吗?”
指尖划在皮肤上,祁奕本就比平常人敏感,他晃晃脑袋,眼神又迷离起来。
眼前两人互动亲密而自然,尤其祁奕手指抓着被子,白皙的指尖上还留有被狠狠嘬过的痕迹,刺得宋澈心口微疼,又有些无名的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