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?不知道天高地厚?王虎几人缩着头, 觉得脸挺疼的。
“啪啪啪,”赵老先生带头鼓掌,他缓缓柱着拐杖走到祁奕面前, “祁先生真是少年英才,难得啊难得, 不知道祁先生愿不愿意赏脸来寒舍小聚?”
赵冀北脸色微变。
寒舍?
祁奕又听到一个新名词,想也不想:“好啊。”
卫澜钧蹙起眉。
王虎硬着头皮轻轻提醒,“老先生,还有其他的病人……”
成韵从震惊回神,立即昂着脖子跳出来:“不劳祁先生了,等我们门主来也是一样!”
卫澜钧也不欲逗留,给了青年一个眼神。
两人率先离开, 小邹也习惯了卫澜钧事毕后一向从不停留扯皮的习惯,连忙跟上。
赵冀北对三人背影低低啐了一口, 神色阴厉,王虎等人低垂着头颅, 放轻呼吸。
赵老先生则站在原地, 指尖轻轻敲打拐杖头部,发出富有节奏的声音, 视线紧紧黏着青年后背。
成韵没有注意他们,他已经打定主意,等门主来一定要好好找回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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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且不提其他人憋不憋火, 小邹看青年的眼光也完全不同了。原本只当是位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孩子, 面对突如其来的爆炸、仇人绑架、穷凶极恶的炸楼歹徒等处事不惊, 在金钱诱惑面前不动声色,心理素质很高,但他觉得再怎么出色, 也不过是名刚成年的大学生,不知怎么就被卫局看重了,频繁参与这些本不该涉及的机要案子,现在他才知道,为什么卫局是卫局,他只能开车,眼界高低和目光长远是他怎么也赶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