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奕跷着脚,不慌不忙,“那等我病好了再做吧。”
小邹看了一眼阖目养神的卫处,打着方向盘硬着头皮问,“祁先生病了?”
祁奕从鼻腔了不知“嗯”还是“哼”了一声,小邹问,“严重吗?”
祁奕笑笑,“这就要问卫处了,心理应激障碍听说过吗?我一个平头老百姓,他偏提了颗头吓唬我。”
“……”小邹被噎微失语一阵,他想起一个多月前遭遇恐吓、爆炸、绑架照样生龙活虎的少年,一时口拙不知道接句什么话。
半响,憋出来一句,“那,那你怎么能好?”
“那还是看卫处啊,”祁奕歪过脸,笑吟吟的,“卫处疏导疏导我,也许我就想开了呢。”
小邹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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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奕回到朗逸后,又恢复了没日没夜打游戏上分的日常,偶尔和单轩出去吃顿饭,或召席振彦和简名滚个床单,唐昀昇v那里也去过两次。
转眼就过去半个月。
毒气过后,基地宛如一座空寂灰冷的死巢,重要资料室毁迹一空,所知内情者都已不在人世,清理队也丧失智力,十多名五大三粗的男人终日淌着鼻涕口水,生活都不能自理,别说供情交待了。
故此,案情再度陷入囫囵焦灼。
窦仕军那里经反复确认当不成突破口,唯独剩下祁奕,可对方又消极不配合,卫澜钧思量再三和祁奕打了个电话,约了个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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