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芒灵活地山间穿梭,鱼女山实在不算大,没多久,红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,直起一端绕了一个圈,然后“唰”得消散成光点,融进了阳光中。
陆城和班顾走到十米左右,就看到前面一处崩塌的山沟,山沟一端有一处洞口,跟张嘴似得咧在那,带着点不怀好意。
班顾飘到洞口,半折着腰,往里面看了一眼,更加在怀疑人生了:“古墓?”
陆城跳下山沟,动手清了清洞口的杂草陈泥,露出一点人工的痕迹:“至少这里像是一处墓道。”
“啊……”班顾麻木地睁着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鱼眼,“里面没有埋人。”
陆城开玩笑:“也许是鱼妇的衣冠冢。”
班顾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城:“你不是说鱼妇只是颛顼的怨气恶意。”算起来,是跟恶魇差不离的玩意,种东西,怎么可能有衣冠冢。
“比如把鱼妇当信仰的人,不但给鱼妇造庙,还给它造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信仰之力极为难得,真有一族人因为信仰为一样造墓,里面的虔诚信念,会成为寄思保存在墓中。可这墓,空荡荡的。
“我们先进去。”陆城矮身钻进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