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宵想了想:“有点道理,也符合逻辑。只是,上古之时的事也没法考证。而且这里面跟班顾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怀疑班顾的族人用鱼妇做了什么,或许想得到某种力量,但是遭到了非常可怕的诅咒,全族除了班顾无一幸免。 ”陆城回忆着幻境中的场景,“比死更可怕,永无终止的诅咒,他们全族为此,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想要摆脱。”
祝宵点上烟:“这么惨重?他们想要长生?”
陆城道:“鱼妇本身就象征着生命转化,人化为鱼而复生,梁王墓里的壁画就画有鱼妇,死者希望自己能够灵魂复苏。”
祝宵搓搓脸:“大荒西经里有记载鱼妇死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陆城看他一眼,“鱼妇既然是颛顼的复生,谁
会跑去杀他?”
“这不好说,人为了活下去,没有什么是不敢的。”祝宵摇摇头,“何况一条半人半鱼还在水里兴风作浪的祸害。不对,班顾为什么没事?”
“他们叫他神子,他的肉能治诅咒。”陆城阴寒着脸。
“要么班顾本身来历就不一般,所以他没事;要么,他是唯一的成功者?”祝宵大胆假设,“如果他们想要长生,不知搞了什么手段,可能献祭了鱼妇,或者把鱼妇炖了汤,再或者切了生鱼片,总之,他们进行某种仪式。但是,却带来了可怕的诅咒,万人中只有班顾一个人受益。 ”
“我倾向前者。”陆城说。“幻境里,他们原本对班顾抱有敬畏之心。”然而,灾祸来临时,他们残忍得令人发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