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大了一点点。”班顾喜滋滋的,举起手得意地端详,然后,笑容僵在脸上,“陆……陆……城。”

“怎么?”

“它变紧了。”班顾声音都抖了,尾戒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最合适的大小,不紧不松地圈着它的手指,用手一撸,轻易还撸不下来。班顾撸了两次,都没撸下来,顿时着急起来。

“别动。”陆城忙阻止班顾的暴力动作,执起他的手,试着将尾戒从他的小指上褪出来,他本来做好心理准备,结果,丝滑顺畅,轻轻松松地从班顾小指上褪下了尾戒。陆城脸上的表情有刹那的凝固,白紧张了。

原司忽然说道:“你的尾戒能顺从你的心意。”

“可能。”陆城点头。

班顾将尾戒戴回陆城手上,回忆了一下,他的蟑螂花好像没这功能,他嫌它在自己枕头硌人时,就没见它缩面小小一朵。

原司这回更不愿溯源,他把自己阴沟里翻船,说:“换件事,可以帮你溯源别的事。”又补充,“你的第一世除外,无能为力。”

陆城揉了揉眉心,轻咳几声:“班顾,帮我去叫一声祝宵。”

班顾从椅子上慢悠悠地飘向门口,半转过身:“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了,不稀罕。”

陆城尴尬苦笑:“行,那你回避。”

气得班顾卷着风消失在了门口。
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原司咂了舌,原来不死骨不傻啊。

“我想知道班顾是怎么死的。”陆城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