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昏迷状态的的少年躺在那,嘴中模糊发出臆语。

“他在说什么?”娄竞忙关心地问。

医生凑近少年,然后说:“小白,他一直不断重复地说着小白。不知道是宠物名,还是人名?”半昏迷状态下念叨的,肯定是少年心中最重要的存在,宠物?不至于吧?又想想,如果真是长期遭受家庭暴力的,说不定宠物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超过家人。

一边的小警察对娄竞说道:“娄队,那个死者身上的伤,都是撕咬伤,但现场没发现有动物出现的痕迹。”凶案现场跟全是血,真要有动物,还不满屋子爪印?

娄竞想说:真有狗。可他妈不知道怎么说。

小警察忽然诶的一声,好奇:“娄队,你是怎么知道有凶案的?而且,娄队,你去那干什么?”

他是被一只看不见的狗给引过去。这说出来,明天他就可以放长假,去看心理医生了。

医生拿棉签润了润少年的嘴唇,又伏下身听了听,担忧:“他一直在念着小白。”

“妈的。”娄竞咒骂一声,然后吹了一声口哨,然后将一只手下垂,做了个招狗的动作,他不知道那只狗有没有跟上来,只能试探着吸引。但是,没有。

倒是医生和护士还有小警察惊悚地看着他。

娄竞顾不上脸红,一咬牙:“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放我下去。”

“啊?”

“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