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过生日。”陆城轻描淡写。
班顾含着塑料匙,两眼瞪得跟铜铃似得:“生日这么有意思,为什么不过?”
陆城屈指在他脑门上轻弹了一记,忽然问:“要不要喝酒?不过。未成年的话,喝不大好。”
“……”班顾决定要把死后的日期一块算上,“我觉得我至少有一千零一十六岁,我什么酒都可以喝。”
陆城失笑,下楼拿了酒和酒杯上来,瓶塞都启开了才皱眉问:“你……能喝吗?”班顾的那堆陪葬里好像就没有吃食一类的陪葬,而且,班顾给他一种莫名的兴奋感。
“能的。”班顾一口咬定,有些迫不及待地捧起杯子。
陆城又看了班顾几眼,想着好歹也算补过的生日,不能太扫兴,倒了一点酒在杯子里。
“嗯……”班顾捧着杯子又等了一会,确认陆城没有再给他倒一点的打算,撇了下嘴角,小气啊。
“先试试。”陆城无视掉他哀怨的眼神,“喝不惯的话,换饮料。”
话音刚落,班顾已经举着杯子一口干了,咂吧了下嘴巴,两眼一亮,又把杯子凑了过来,看陆城没反应,伸手指将杯子推过去一点。
陆城审视着班顾的脸色,反省了一下,毕竟班顾不是人,他不能把他当人看,就又给班顾倒了一点。
“我要多一点。”
“不行,意思意思。 ”陆城拒绝,“这是酒,不是水。”
班顾又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