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婚后没多久,顾连诀就原形毕露,他根本不会什么诗词歌赋,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。那些文章在他眼里就是无病呻吟,那些字画对他来说屁都不是。
他不思进取,耽于声色,依靠家世虚晃度日,最讨厌的就是用他脆弱的肩上承担些什么。
在穆寒倾的威逼下,顾连诀老实交代,当年那些书信是他找了一个落魄的秀才写的,他不过是冒名顶替。
寒倾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,而顾连诀又赶紧跟着补上一句,“不过,求亲真得是我的主意,和那个秀才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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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梨棠说看顾连诀的态度如何,没想到第二日他便来了。
琳琅做拦路虎,挡在他面前,“有事请快说,我长姐不想见你。”
“祁王妃。”他恭敬的行礼,一脸惭愧之色,“我来接寒倾回家。”
“呦,怎么敢劳烦您亲自过来呀,不必了,回去等和离书好了。”琳琅摆摆手。
安梨棠及时出现,顾连诀赶忙在她面前认错,“岳母,我昨日对寒倾说了糊涂话,今日是来向她道歉的。”
“你那不是糊涂话,你那是诛心的话。”安梨棠严肃道。
“是,我知道错了。”他垂首等待。
安梨棠叹了气,让步在一边,“寒倾这时候刚醒,你自己去和她说吧。”
“是,多谢。”
琳琅看着他的背影捶胸顿足,“阿娘,你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进去,至少要让他等上两个时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