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路上,他带上那姑娘的时候,我就猜到要出事。”顾玄龄是主动要求跟着游则去往瘟疫之处,临行时他们只求不要少人,哪曾想还多了一人,照样是要命的事儿。游则眯着小眼睛对琳琅开口,“那姑娘不如你。”
琳琅笑:“听你夸我倒真是难得。”
“这话说得晚了,可你与那小子,真得是般配的一对儿。我活到这个岁数,最惋惜的,就是看着你们俩孩子分开。”游则抬头又闷了一口酒。
“以前我从未想过,除了他,我还会和旁人成亲。”琳琅轻轻道。
“穆丫头,记得你刚开始臭美的时候,最讨厌来这山里,说是虫子多灰尘也多,又是弄脏你的衣裳鞋子什么的,后来你干脆只在山下等我们。”游则慢悠悠道,“今天为了你那夫君,眼巴巴的跑这么高的山上来找我,看来,他在你心里的位置还真是不轻啊。”
琳琅坦荡荡的点头,“是,他是我最喜欢的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更晚了。虽然吧,我很爱我的男女主,但写到这里还是为顾玄龄感到伤心
☆、欢喜
许是年纪大了,听到略微相同的话不免伤感。
他当初之所以收顾玄龄为徒,就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那份痴性,熟悉之后才知道,他不但痴医,更是痴人。每每下山时,看到山下等候的身影,便喜得忘了形。穆丫头夸张说自己等得腰酸背痛,玄龄便连连说:怪我怪我,今日走得远了些。
随后将背筐后的草药拿出来,一一指给她看。在游则身边一向寡言的顾玄龄,倒这里却成了话唠,平日尊师敬师的他竟全然忘记自己师傅的存在,有时候走到半路,他转身才发现:师傅,你还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