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在教中果然不成,右护法竟然一身正气到这般地步,那还了得?小涟你将四书五经背一背,可以开学堂做夫子了。”
季涟哭笑不得,道:“教主,属下多事,但既然在江湖道上混,义气总要讲一点。”
秦瑟道:“小涟你还是看不明白,天仪教若单单是嘴上放肆,我得了空睡一觉也不斗这份闲气,我还在教中那大半年,它便蠢蠢欲动,想要占地盘。”一面又倒了一杯酒喝了,悠然叹道,“咱们混江湖为的是什么,不赚钱叫什么黑道?”
季涟愣了半晌,也将一杯酒倒进嘴里,道:“教主高论。”
两个人喝酒喝到半夜,当夜秦瑟也不回自己居处,睡在了季涟那里。
顾玉竹在自己房里洗浴过了,直到深夜也没见到秦瑟的人影,他不信秦瑟竟会独眠,唤了一名小婢,道:“你去瞧瞧,老教主在做什么。”
那小婢答应一声去了,不久回来道:“教主,老教主到季护法那里去了,没有回来睡。”
顾玉竹脸色顿时阴沉,道:“他们在做什么?”
那小婢道:“婢子到季护法那里去了,灯烛已经熄了……”
顾玉竹听到这里,一张脸沉得拧出水,那小婢极少见他这样的可怕神情,不由得害怕,怯怯地续道:“……那边的黄莺姐姐说道,老教主与季护法已经各自睡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