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应该知道,大澳大半的土地被夷平,那就是战斗留下的痕迹。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打赢这批恶魔的,在我看来,想赢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但他们赢了,赢得非常漂亮。”纪斯是笑着的,神色又颇为动容,“也伤得极重,我都怕他们撑不到中洲的救援。虽然,他们看上去像是恢复了不少,其实只是不愿让你们担心而已。”
瞬间把“枕头大战”的人间惨剧升华成了“不让父母担心而做出的玩闹”。
纪斯:“毕竟,队里最强的司诺城也养了挺久的伤,还在恢……”连司诺城都不太行,你们就放过孩子吧。
司诺城捣完了豆子,利索地掀被子下床。小拇指勾过杯子放好,咖啡往纱袋中一塞。左手倒开水,右手捞过奶,单脚一勾柜门关上,翻着手给咖啡拉花。
最后腿脚麻利地跨过妈的腿、爸的脚,行止自如地来到纪斯面前搁下咖啡,还拉过一张椅子坐下。
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在恢复期的人。
纪斯:……
众人:……
祁辛黎嘴角一抽:“你是怎么回事,司诺城?”为何要处处与纪斯作对,你会被打成饼的。
司诺城:“他一边说我最强,一边暗示我不行。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,“我当然要起来走两步,证明我很行。”
病房里一时鸦雀无声。
俞铭洋:“司老大,纪斯没说你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