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手指,就这么落在他的唇上。
纪斯俯身,长发倾落。司诺城抬眼,对上了他温和的目光。心跳如擂鼓,不知是为何,难道觉醒到深处心脏每天都会自动玩蹦极吗?
司诺城张了张嘴:“你……”
“慧极必伤,祸从口出,别让天道注意到你。”纪斯道,“如果你不小心折腾死自己,我会感到很可惜。”
一时间,司诺城全然失神,摁着狼伤口的手突兀一重!
下一秒,野狼条件反射地张嘴,嗷一声咬在他腕上。咬合叼住舔舐,一气呵成。
纪斯和司诺城看向了狼,狼本能地夹紧了尾巴。在短暂的沉默之后,诡异的气氛全消,司诺城撩起袖口,发现狼的唾液沾湿处还有一道细细的口子在愈合。
这是关界门之后裂开的最大伤疤……
司诺城想了想,抬眼:“纪斯,觉醒者会不会得狂犬病?”
纪斯:“……不会,我看你面相是个与天齐寿的。”
“但命运有无数种可能。”司诺城幽幽道,顺手摸了摸心脏,“我需要去大城市做个全面体检。”他的心脏会不会也有问题?
纪斯:……
又是大半日过去了,没了界门的风景区是动物生存的天堂。
得救的狼被司诺城放归山野,它在临走之前,蹭了蹭他的掌心。不多时,纪斯指着峭壁的面告诉他,得给界门加个密。
“符文?”
“嗯,封印术的基础,类似于你们人类对文件的加密。”纪斯道,“界门上遍布你的能量,但它是无序积累的。”
“用符文,或者你觉得可行的、流畅的图形去加固你的能量。这样一来,门就上了锁。封印的符文越复杂,门就越不会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