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诺城正打算用“切割网”把它捣成碎片,却在听见这话时停下了手,他眯起眼问道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恰是此刻,擅长侵蚀的外域天魔反转了维度中的一部分能量,在明白自己走错了一步棋之后,它立刻舍弃了纪斯,转而攀附司诺城的身体。
它如同蛇一般沿着司诺城的胳膊、腿、脖颈缠绕,力道越来越大。一度想强迫他张开嘴,顺着他的食道侵蚀五脏六腑。
本以为猝不及防的突袭可以得手,但很可惜,司诺城出来的时候穿了件睡袍……
外域天魔撞破头也想不通,为什么睡袍会成为它丧命的关键点?
它只知道自己糊上对方的领口,贴上他的肌肤,正打算爬满整个胸膛——纪斯无情地把它撕了下来,五指成爪,猛地捏紧!
咔嚓!这是内核碎裂的声音。
万千蠕动的触须顷刻失去了动静,纪斯面无表情地将它丢在干尸上,而天魔虚实相间的身体正飞速风化,慢慢变成了一长条碎裂的灰。
隔着一具干尸和灰屑,两人对视一眼。司诺城的睡袍开了一半,从喉结到腹肌是若隐若现的风景,充斥着男人阳刚的力量。歪掉的下摆露出他结实的长腿,张力十足的肌理,显得他极为疏狂。
纪斯下巴微抬:“你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,是想让天魔为你打出一个修罗场吗?”
司诺城反唇相讥:“睡袍不是衣服吗?倒是你,游荡在外这么晚不回,我要是晚来一步,你大概已经在修罗场玩得很开心了吧?”
殊不知,他们嘴里的“修罗场”已经在俩人中间躺尸嗝屁了。
纪斯:“玩得开心的是你吧?既然可以捏死它,为什么还要接受它的攻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