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人半僵的生物对血肉很敏感,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偷工减料。
大灯打起,全体就位。解剖团队震惊地望着蜿蜒巨龙,真是感慨万千:“不愧是咱们中洲的人,打龙也太利索了!看来那批新来的觉醒者有福了,马上就可以申请自己的武器呐。”
“何止觉醒者有福,融了龙血的弹药也可以安排安排,那个对付怪物有奇效。”
“快剖!诶,小心些,这舌头是蓝色,八成有毒……”
“它怎么有个副脑?这是生了两个脑袋吧?”
“应该是双头龙,然后它‘吃’了同胎的兄弟,融成了这个鬼样子。等等,我们先剖它的脑子,感觉很有研究价值!”
中洲军民捋袖子干活,章岩则接手了最危险的取毒工作。
对于人来讲,龙的毒汁沾一滴要命;对于章岩来讲,中毒了也就躺几天的事儿。他们分工明确、埋头苦干,剖着剖着却换了画风。
画风十分诡异。
“伦多刚要是长在中洲就好了……巨龙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”
“嘘,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话不能这么说。”小小声,“我们根本不想伦多刚挪窝,就是馋龙的身子而已。”
“得了,界门一长在中洲普遍‘产量’不行。”
“要是伦多刚在中洲——”一名大厨轻声道,“我天天趴火山口,拿85公斤的自己钓龙,它们总该会出来吧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