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撑着伞,挡在自己和男人的头上:“闫哥慢慢走,别摔了我哦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闫钧淡淡回道,“你抓稳就行。”
“抓得稳稳的,抱住闫哥我最有经验啦。”陆永乐笑嘻嘻的,“我是不是抱闫哥最多的人啊?除了闫哥的爸爸妈妈和弟弟?”
“肯定比闫重多,印象中也比我爸爸多。”闫钧淡定回答,“可能就是最多的,不用除了他们。”
“嘿嘿,就算现在他们比我的次数多,咱们以后还有几百年的时间,我肯定能超过他们的啦。”小血族笑道,“……只要闫哥以后不给别人机会。”
“嗯,不给。”
“话说仪式好神奇啊,也用到了血,也是能量的注入,但是和血族仪式、喝血的感觉完全不同。”小血族仔细想了想,“血族的就……浑身充满力量,有点亢奋。之前那个仪式,不是还有……那种感觉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但闫家这个仪式,完事之后虽然精力充沛,但感觉上好平静啊。”陆永乐道,“有点,清心寡欲?”
“是心平气和,不是清心寡欲。”闫钧道,“闫家走的不是无情道,不要求禁欲。”
“嗨,我就选个形容词而已嘛。”青年蹭了蹭男人的后颈,轻笑道,“我好困,不要嫌我说错话。”
“不嫌弃,随便说。”闫钧道,“说错了我会告诉你。”
“可是我没记住的话怎么办?”
“我会继续提醒你的。”
“唔……好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