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做了个决定。

他站起来,把军刀一合一收,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外裤也脱了,扔到外面的床上。接着他穿着单薄的保暖衣裤,回到浴室。

弯下腰,伸手,把青年从浴缸里轻轻抱了起来。

水珠从青年的皮肤上滑落,因为热水的升温作用,青年的皮肤已经不那么苍白。闫钧将他抱住的时候,还感觉到了一些暖意。

然后,闫钧自己一脚踏入了浴缸。

幸亏浴缸底面有防滑垫,幸亏闫钧自己底盘稳,不然这一下还真不那么好站稳。他抱着陆永乐,慢慢横向坐下来,一只腿支着一只腿弯曲着。陆永乐坐着他一只腿,背靠着另一只,还被他的手揽在怀里。

尽管隔着一层衣物,算不上肌肤相贴,但这也是闫钧记事以来从未和别人有过的近距离接触。

每一个接触的地方,都能感觉到青年的肌肉形状、骨骼、温度。

这么大的动作,陆永乐却再也没睁开眼。闫钧扒了一下他的嘴唇,看到那两颗异于常人的小尖牙还存在着,暗暗松口气。

男人穿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坐在水里,之前一直被冰雪冻得几乎没有知觉的膝盖终于回暖。他靠着浴缸侧壁,扶着陆永乐的脑袋,将他的唇再次贴到自己颈侧。

这一次,陆永乐不再无动于衷。闫钧感受着他的嘴巴动了动,尖牙轻轻咬上皮肤,然后再一用力,就……慢慢扎了进去。

因为陆永乐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,做不到通常情况下那样的快狠准,所以这种缓缓扎入会更有痛感、更磨人。闫钧对这种疼痛浑然不在意,只是控制着身体反应,让自己不要因此绷紧肌肉,以免让青年更难喝到血。

汩汩血液,流入陆永乐的喉咙,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地动着,吞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