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哥,我不能要啊!”青年一惊,赶紧跑到沙发前要把红包塞回去,“你赶紧收回去!”
闫钧一伸手,却不是接红包,而是抓着人的手腕轻轻一带,将青年带到旁边坐着:“不急,先聊聊。”
陆永乐顺着他的力道坐了下去,还有点茫然自己怎么就被带下来了,下意识回道:“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?”闫钧看着他,“为什么莫名其妙总想给我送东西?而且价格都还不便宜。”
“……啊?”陆永乐手里还攥着红包,谎话张口就来,“没有莫名其妙吧?庆祝闫哥恢复健康,让闫哥陪我去s国,都是大事啊。”
“还和我扯谎?”闫钧一眼就看出陆永乐在编瞎话,拿开他手里的红包,放在茶几上的长刀旁边,“老实回答我,到底为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陆永乐眼睛发直,实际上脑子已经飞速地转了起来。闫钧看他还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挣扎,抬手捏住他的下巴,让他和自己对视:“还琢磨?听老师的,讲实话。”
男人第一次行使“老师权利”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,陆永乐不知道怎么办了,眨眨眼,企图“萌”混过关。
闫钧看他一直憋着不愿说,无奈的感觉升了上来:“那,我问你答,可以吧?”
陆永乐被他捉着,只能应道:“唔……好吧?”
闫钧一开口,就是最核心的问题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出不起这些钱?”
“没有哇,当然没有。”陆永乐的回应脱口而出,内心真正的想法却未必如此。
这个问题听起来豪爽,但实际上却不是条件富裕的人专属。甚至在某些情况下,条件不是很好、但比较在意自尊的人,会更容易问出这种问题。陆永乐注意到了这一点,但是嘴上是不会显露半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