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十九一直以为,做这种事是难耐而又刺激的,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人沉溺,他从来都不知道,还可以这般疼。
没有温存,只有暴戾。
白十九重重地趴回床上,脸埋在锦被间,这样被人无情地对待,竟生生让他哭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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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门外边海棠叫三个侍女去睡了,自己守在门外打盹时才停了下来。
白十九睁开眼睛时,元嘉趴在他身上,头埋在他颈侧睡得正熟,呼吸灼热而又滚烫,白十九却没有心情享受这一刻温存。
全身哪都疼,不同于平日里起来时的酸软顿麻,只剩下痛楚,腰身没了知觉,但肚子处那种曾经经历过的痛处又回来了。
喉咙火辣辣地疼,由开始的痛呼,到最后他几乎喊不出声来。被元嘉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。
抬起青青紫紫的手,白十九摸了摸元嘉的脊背,汗干后,有些冷。他把元嘉从身上推下去。给元嘉盖上了被子,白十九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地有了力气,让自己缓过来。
鼻尖有血腥味,身上惨不忍睹。小将军现在比从战场中厮杀退下来还要狼狈,还要可怜,一张俊脸雪白雪白的,眉峰紧蹙,再看这一身凌虐过的痕迹,说不出的可怜。
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丝埋怨。
揉了揉肚子,白十九忍着痛站了起来,哆嗦着为自己换上新衣掩去了一身痕迹,他才推开门出去。
海棠顿时惊醒过来,白十九错愕地和海棠对视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