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手指,这个部位似乎更柔软一些。
江月年头皮一嗡,屏住呼吸。
秦宴的动作略有生涩,却已经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节奏。绵长的吻缱绻温柔,当他的唇瓣贴合在江月年嘴唇,带来一团炽热的暗潮。
他比之前在巷子里要矜持许多,逐渐试探、慢慢侵入,江月年这个从小solo到大的菜鸡压根不明白应该怎样做,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僵硬。
在短暂的怔愣后,尝试着怯怯回应他。
秦宴似乎是在有意地触碰那块被她咬开的地方,无比柔软的触感按压在伤口之上,惹来麻酥酥的痒。
忽然他的薄唇轻轻张开。
有什么比嘴唇更加轻软滚烫的东西……落在她的伤口上。
江月年脑袋轰地一下炸开。
不、不会吧。
秦宴同学是不是……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?
被舌尖触碰的地方陡然一麻,浑身上下都像是燃了火。她没了力气,只能用右手轻轻握住对方衣袖,在一段凝滞的时间后,秦宴终于停止了动作。
他们之间隔得很近,江月年能闻到他身上的洗衣液香气,干净又凉爽。
可秦宴的呼吸却是无比炙热的,喷洒在她鼻尖时,暧昧得不像话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呓语般哑声开口:“……喜欢。”
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