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统木的语气干巴巴:【你看看她的状态,是愿意跟你走的样子吗?你要是敢跟她提离开,保证分分钟把腿打断。听我一句劝,等这女人走了就乖乖离开,再也别跟谢清和扯上关系,要是她越来越疯,连我也没办法救你。】
“好吃吗?”
谢清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,心里早就做好了思忖。
其实她没有想到,江月年居然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被禁锢的事实。
谢清和设想过眼前的女孩会痛哭、求饶或暴力反抗,在端来饭菜之前,早就做好了万全的思想准备。
如果对方哀声祈求,她便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;如果日复一日地试图反抗与逃离,那就用更多的触须将她牢牢绑缚,无法动弹、无法说话,最后连思考也渐渐停滞。
这样一天又一天地循环往复,谢清和想,只要她能一直对江月年好,一直把对方看作自己的唯一——
总有一天,江月年也能把她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。她有足够的耐心,去引导江月年变成一个乖小孩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,眼前的女孩非但没表现出厌恶和恐惧的表情,反而神色如常地吃完了她准备的晚饭。她之前满心的忐忑、恐惧与紧张,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微笑瞬间击垮。
谢清和的心跳不由得暗暗加速。
这是不是说明……江月年其实也是有一些喜欢她的?
“好吃。”
江月年实话实说,咽下最后一口米饭: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