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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偶期的鲛人异常敏感,尾巴更是全身上下的薄弱地带,哪怕只是被轻轻一碰,都会牵引附近的大片神经感官,带来微微战栗。

姜池没有了反抗的力气,只能轻轻摇摆尾鳍表示抗拒,整个身体热得难受。

被抚摸的地方传来酥酥的痒,还有如潮水一样的、从未体验过的舒适。

然而江月年的动作蹑手蹑脚,对于他空空荡荡的身体而言,无异于饮鸩止渴。

几乎是要脱口而出地,姜池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。

想要……让她用力一些。

这个想法刚出现,就在他脸上染出浓墨重彩的绯红,少年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,绝对不可以。

他不能像发狂的动物,要是说出那样的话,自己会羞得再也没脸见人。

强烈的羞耻与自尊心终究把这句话堵回喉咙里,仰躺在浴缸里的鲛人咬紧牙关,瞪着通红双眼看着她,好像随时会扑上前咬住对方喉咙。

江月年被他盯得心里发麻,硬着头皮继续。

鱼鳞是冰冰凉凉的、光滑又柔软的触感,在炎热盛夏触碰时,仿佛摸到了一块块寒光四溢的美玉。

姜池的尾巴在抖,她的手指也轻轻发颤。鳞片滑嫩得不可思议,加上鲛人尾巴呈现出天然的流线形状,摸起来极尽丝滑流畅,稍一用力,就能沿着漂亮的曲线笔直向下,滑到最为艷丽的尾鳍。

手掌与尾鳍相撞时,鳍上的褶皱一片片展开,如同在水里绽放的深蓝花朵。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照在水面与尾巴,为花瓣增添令人目眩神迷的璀璨光华,美丽得宛若梦境。

姜池的喘息慢慢平缓,偶尔从喉咙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小小呜咽,修长手指紧紧按在浴缸上,露出条条青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