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回过神来，已经阴阳相隔。

文澜终究还是背叛了和他的约定，杀人……在文澜这边已经不算的什么了。

他甚至把自己献给了别人，只为了达到目的。

他笑着离开，热焰烤过脸颊，他听到身后传来小王爷的怒吼，要他不得好死，冰冷的泪水从眼尾滑下去，文澜却是更开心了。

不得好死什么的，他根本无所谓啊。

他杀了这么多人，就算好好死了见到那人，他也一定不会再要自己了。

没有他的世界，对文澜来说，毫无意义。

只要今天的仇，他报了就行。

临走前想到今天顺亲王派人给他送口信，说死前想要再见文澜一面。

文澜起初是不愿意见的，不过就是见了眼小王爷的时间，文澜突然善心大发，决定去看看他。

当然，临走之前，以犒劳顺亲王的功劳，还是要给顺亲王送点好东西的。

文澜这么想着，身影很快消失在小王爷能够看见的视野之内。

小王爷气得牙根打颤，伤痕累累地站在原地，望着对面依然衣冠完整的宁冬白，终于觉察出自己的渺小无力来。

安七河死了，他也该死了。

他谁都救不了。

他就是个废物。

和顺亲王说的一样，他就是个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