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说的仿佛那天见到的叶晗风似的。

但叶晗风好歹是因为他的母后因小王爷而死，但文澜又是什么原因。

早知道小王爷根本不知道此时，文澜自嘲地笑笑，目光看向小王爷，却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。

眼神中满是落寞：“你看，你去努力做出来的丹药，还没让你实现保护天下所有人的愿望，却先是将你害死了。”

“保护天下所有人，那个人，到底有没有包括你，？”

小王爷愣神地看着文澜。

好片刻，才终于理解过来。

“是……那药？”

当初皇兄从先皇那里求得的药丸，听说是历经万种辛苦才研制出来的，全天下仅此一颗，只说着说这药包治百病，是当时某个民间丹药师献给皇上的。

后来皇兄请去，转给小王爷吃了。

小王爷吃了那药，却并没有治好双腿，反而使身体出现了变化。

小王爷咬牙道：“那药不是真的！”

“你这种人，配吃真的药吗！”文澜却突然暴怒，骂道，“你们连等他再做出稳定的药丸都等不及，为了能尽快地得到功勋，催促着他把药丸炼出来，接着为了居功，将他杀害。后来为防事情暴露，说什么民间丹药师自发献上的……”

他嘲讽地笑了笑：“还在他的墓碑刻字，说什么功德，真是笑死人了！”